“姑娘何时到了郡城,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孙氏过来,握住谢欢的手,热热情情的问道。
在人家灵堂上,谢欢不好说别的,便道:“有些事,想来麻烦刘主簿,不成想没找到刘主簿,倒是先碰见了夫人您,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自然是方便的,姑娘请。”
孙氏感念谢欢提点过他们家,救了两个儿子,对谢欢没有不应的。
当即她就拉着谢欢的手,与主家的管家打了招呼,去到后院无人的凉亭里。
待站定了,孙氏便道:“姑娘有什么事儿,不妨直说?”
谢欢把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与孙氏说了,随后问道:“今日……大家前来凭吊的人,就是郡守的侄子,丛易名吗?”
“是他。”孙氏闻言,心里便紧张起来,顿了一顿,又道:“我们郡守姓丛,膝下有两个女儿,没有子嗣,这位说是郡守的侄子,实际上是过继的儿子,所以这灵堂才在郡守府布置了起来。”
也正是因为这一层关系,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需要多多社交的刘主簿,今日才一早告假来郡守府上祭奠。
谢欢没料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故事,沉吟了片刻,道:“那夫人知道,他死了多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