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放下绣花针,从屁股下面抽出一张信,递给谢欢:“你回来前一刻,驿站送过来的,说是金州府传来的,我也不识字,你自己看看。”
金州府?
莫不是明惠道人或者袁长兴?
谢欢琢磨着,定睛一看,信封外壳上,写着明惠两个字。
果然是她那便宜徒弟传过来的。
谢欢当即撕开信封,将里头的信抽了出来。
是明惠道人寄给她的信,除了信之外,还有一笔钱,比上次多了一倍,有两千多两。
鉴于赵兴兰在一旁,谢欢只扫了一眼,没有点清,转眼就去看了信上的内容。
明惠道人在心里很急切似的,连开头和结尾的尊称和落款都省了,只写了主要的一件事。
他那边又出了麻烦。
有一个金州府的富商,樊毅,慕名找到明惠道人,说是他家长媳最近有些不大好,想要求一张护身符。
明惠道人就卖给了他一张。
谁知道第二天,樊毅就来砸场子,说他的护身符没有用,他家长媳昨夜竟吐血了,到他来找明惠道人时,都尚未苏醒。
明惠道人当场傻了眼,他可以肯定,谢欢的符纸是绝对不可能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