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谢欢来之前,韩式风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偏偏灵云寺的主持,谈及此事,都无力摇头,心下惶恐,还让韩式风莫要插手。
越是这样,韩式风越是担忧,只能来找谢欢。
谢欢略思考了一下,“你先带我去见那两位道长吧。”
灵云寺好歹是百年名寺,就算出事,一时半会儿也撑得住。
倒是那两个人……得注意。
韩式风自然一口答应下,带着谢欢和萧长煜回到了观内。
“他们俩已经去了半条命,从申时一刻起,便昏迷不醒,现下被我安置在后堂厢房中。”
韩式风一边领着谢欢和萧长煜往后堂走,一边说道。
沿途遇到不少小道童与年轻道士,其中有见过谢欢的,有没见过的。
但瞧见是韩式风带着她进来,都纷纷见礼。
谢欢微微颔首,算作回应。
旋即,跟着韩式风踏入那两名道长,暂时住下的厢房内。
谢欢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梁山,以及玄阳观内唯一的乾道,唐珂,都在屋子里。
两个人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纷纷紧锁眉头,愁眉不展。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