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作甚?”玄真道人不明所以地问。
谢欢看了明惠一眼,“这位是玄天派的天下行走,你把你刚才所说的话,再跟他说一遍。”
“是。”
明惠心下吃惊,连忙向玄真道人行了一礼。
然后他把自己最近的遭遇,都告诉了玄真道人。
他一开始很谨慎,略有些害怕。
毕竟眼前这位是玄天派的天下行走。
但是,真正说起来的时候,明惠忍不住越说越气道:“玄天派好歹是第一大派,为什么就不能宽容为怀?我又没偷又没抢,也没害人,非得杀了我不可吗?”
“这件事,我会去调查。”玄真道人闻言,眉头紧蹙,透着愠怒。
他素来不喜门下的弟子,在外行事嚣张。
但凡他能管的,必然会去管。
见他都这么说了,明惠道人不好再说什么。
玄真道人却看了看他,狐疑地问:“不过,你为何来谢家抱怨?”
谢欢闻言,接过话:“他是我徒弟。”
“你徒弟?”玄真道人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满脸愕然。
完全没想到,眼前这看着比谢欢大了一辈的人,居然是谢欢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