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顿,将今日在金州府听说的事情,告知谢欢和单阳子。
谢欢闻言笑了:“我如今好好的在这呢,何来被穹阳道人所杀一事?”
“这里面必有蹊跷。”单阳子断言道:“我与穹阳算是一辈出师的,他的为人我很清楚,决计做不出来叛教一事。”
玄真道人捋着胡子,微微点头。
有谢欢证言在此,穹阳一事基本上可以断言,是长春门内鬼污蔑。
而这个内鬼,八成就是长春门的大弟子。
只是苦于他们没有证据,若是仅凭谢欢一面之词说出去,只怕那些不熟悉谢欢的人,并不会当真。
这件事倒是有点不好办了。
“当时穹阳道人与我分开后,是为了去查门派内,可有人知道鬼王棺一事。”谢欢继续道:“清平学馆的鬼王棺,不同于别处,已经成型,且献祭了不少阴灵,若是没有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水的话,绝不会那么久,都没有惊动长春门的人。”
玄真道人面色一沉:“若是如此,那定然是与鬼王棺有关系的人,害了穹阳道人。”
“现在不知他在何处,只怕他凶多吉少。”单阳子皱眉道。
此言一出,三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