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一些。我父母是真心疼爱我的。”
“也许,她的父亲,也曾真心疼爱过她。”
瑾兰闻言一顿,“姑娘为何这样说?如果他真的疼爱自己的女儿,又怎么忍心将其活埋?”
“若真的狠心,为什么在一开始,不把女儿拉出去浸猪笼,或是一根白绫吊死,非要拖到几个月,肚子大了才去活埋,还闹的人尽皆知?”谢欢反问。
瑾兰被噎住,一时半会,她也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
半晌,瑾兰呐呐地问:“可她最后还是死了呀……”
“总有别的原因,这件事恐怕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谢欢将茶杯放下,淡声道。
瑾兰蹙眉,“姑娘要管这件事吗?”
“这件事已经送到我眼前,你说能不管吗?”
瑾兰没听懂,“送到眼前?”
“这件事过去了那么久,一直没被发现,这么巧,我们经过那个地方,就被我们发现了?”谢欢眉眼淡淡的,眼里藏着深意。
瑾兰猛地捏紧杯子,“姑娘是说,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但愿不是吧。”谢欢曲起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
如果是故意的,那背后肯定还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