邡长林道:“我是后来才从家里仆人嘴里听说了几句闲话。”
“你这大哥,倒是巴不得邡金玉死的彻底。”谢欢嗤笑。
邡长林只觉得更加难堪。
一家子兄妹,闹到这份上,你死我活……
真是让人唏嘘。
郑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曾经几位来诵经镇压邡金玉的高僧,现在如何?”谢欢问道。
邡长林想了一下,“不知道……我父亲是从其他城池,找来的人,这么多年,再无往来。”
“那你还知道邡金玉被活埋的地方在哪儿吗?”
邡长林重重地一点头,“知道,我……我后来曾经去祭拜过几次。”
“带我们去看看。”谢欢站起来。
邡长林一顿,“现在吗?”
“不然?”
谢欢明摆着,现在非去不可。
邡长林愣了一瞬,才缓缓站起来,“那就去吧。”
语毕,他便朝外走去。
才四五十岁的人,此时看上去,却颇显老态龙钟,脚步虚浮。
让得韩式风等看着的人,都无限唏嘘。
谢欢让大部分人,留在了客栈,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