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我先从腿部开始试,看看蛊虫藏到了哪个地方,如果腿部逼不出来的话,只能一点点往腹部靠近。”
谢欢这话,算是给李衢打个预防针。
直接从腹部开始,损伤太大,万一腿部能够逼出来那么一两只蛊虫的话,相对而言损伤会小很多。
这种事,只能赌这个万一。
一旦成了,就不必剖腹。
要是不成……就得多挨一刀。
这就是谢欢说的,过程痛苦。
李衢闻言,定了定,他看看父皇的身体状况,有些担忧,父皇能不能承受得住,但最后他并没阻止谢欢。
现在,只有谢欢有办法,救父皇了。
无论过程怎么痛苦,他都得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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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扬和大监,将该准备的东西,带回来之后,谢欢就用烈酒在匕首和皇帝的腿上清洗消毒,又取了旁边的一根蜡烛,烧红了匕首的尖刃,在皇帝的左腿上,每隔一段距离,划上一刀,鲜血顿时流出来。
谢欢让李乾将殿内的铜盆拿过来,接着鲜血,然后她用公鸡血画了一张驱邪符,裹上糯米,贴着伤口的地方,燃烧起来,一点点熏染着那些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