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板着脸,一板一眼地道:“我们军营里,每年都有逃兵,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之前报上来时,将军
与我都以为是逃兵,便没注意。”
“那对于逃兵,你们就不管了?”
“自然要管的。”吴山岳道:“按照军法,逃兵若抓回,一律杖毙。”
谢欢侧目看了他一眼,“这么严酷的刑罚在前,怎么会三个月内,跑了十几个逃兵,这不是很蹊跷吗?”
吴山岳拧着粗如两条蚯蚓的眉,“有什么蹊跷?有些人生来贪生怕死,说逃就逃,没什么蹊跷吧。”
古清生闻言,帮吴山岳说道:“他这人向来缺心眼,考虑事情比较重视规矩,一板一眼都是按照军法来,想不来那么多,也没经历过这种事,姑娘不要介意。”
吴山岳一听这话,就有点不大服气。
但他看了看,说话的人是古清生,到底没有驳他的面子,便压了压嘴角,没再说话。谢欢也没说话,将名册合了起来,交换给古清生,才道:“从名册上看,全部来自五湖四海,进军营前并不认识,在失踪前,也没有发生什么交集的事,看样子不像是有什
么共同点,才被盯上。”
闻言,古清生便想起荣国公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