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天下行走也罢,从来没想过把家里人都拉进这个圈子,也并未想过让他们和其他道门打交道。
有些距离适当保持就好。
单阳子见她坚持,也有自己的考虑,便道:“那好,但晌午的时候,一定得来啊。”
“那是肯定的。”谢欢保证。
她和连擎在玄阳观里做了好一会儿,见无什么事了,便下山回城。
但他们刚到城门口,谢欢就看到谢兴在城门口走来走去,皱着个眉,好像在等人似的。
谢欢和连擎奏过去,朝着谢兴道:“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在等什么人吗?”
“我在等你!”谢兴看到谢欢,面上紧绷的神情一下子松快下来。
谢欢望了连擎一眼,指着自己,“等我?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出事了。”谢兴急道:“是何蕊的爹,出事了!”
“何姑娘家?”谢欢问:“怎么回事?”
“边走边说吧!”谢兴急得不行。
谢欢点点头,与连擎一道,跟着谢兴进城。谢兴说,何蕊的爹,也就是他的未来岳父何振才,近来遇到了些麻烦,他总是不时的说,自己身边有个小孩子跟着他,一会儿对他哭一会儿对他笑,吓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