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吗?”古芳华一把松开谢欢,“你不懂,你不懂……”
“执念由爱起,但比爱重。”谢欢道:“你对李衢的感情,爱大于执念。若你爱他,怎会让他冒着轻则减寿二十年,重则与你只有七月七日欢好期,也要给他下蛊?”
“不是!”古芳华懵然地望着谢欢,猛地提高了音量,“不是这样的!她跟我说,这蛊对太子哥哥不会有伤害!最多是我,只能再活七月七日!怎么会伤害到他?你骗我!”
谢欢一怔。
不曾想古芳华连这欢愉蛊的后遗症都不清楚。
谢欢按住跳脚的古芳华,沉声道:“我骗你作甚?骗你对我有好处吗?反倒是你身后的那个人,她是谁?是她给你下的蛊吗?”
“不,你骗我……”古芳华没听到这一句似的,失神地摇着头,“你骗我,你就是为了哄我喝下这药,对不对……一定是骗我的……”
“古芳华,你看着我!”谢欢强迫古芳华直视着自己,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指为刀,在古芳华的百会上点了一下。
古芳华的双眼渐渐清明,她定定地望了谢欢一会儿,忽然捂着脸痛哭起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他……为什么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