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中国人啊。”
张晓儒压着嗓子怒吼着说:“谁跟你是兄弟?你是罗堂村维持会长、日本人的狗腿子,平日为虎作伥、祸害乡邻,还记得自己是中国人?”
郑效时身子一颤,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是迫不得已才当维持会长的啊,这种事,我不干,总得有人干吧?我当维持会长,还能保护乡邻,平常也没真心为日本人办过事。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没忘自己是中国人。”
张晓儒的枪口在郑效时眼前晃了晃,冷笑着说:“是吗?”
“千真万确,我从来没跟日本人一条心。以后,抗日先锋队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一定竭尽全力。”
张晓儒朝桌子底下吼道:“好啊,空口无凭,立字为据。家里有没有笔和纸?”
妇人在桌子底下瑟瑟缩缩地说:“有,有。”
“张有为给日本人当翻译,罪大恶极,我们带他回去审判,此事不得外传,如果有人知道此事,拿你们两人是问!”
郑效时写好字据后,依然跪在地上,像鸡啄米似的,忙不迭地说:“不敢,不敢,绝不外传。”
张晓儒喝道:“到里面房间去!”
等郑效时和女人进去,张晓儒拿出一个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