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家里的人也不理解。
“现在他们不理解,将来一定会理解。越是不理解的人,我们越要原谅他们,因为他们都是同情抗日的。”
关兴文说道:“三哥说得对,我们只要对得起良心就行,就算他们骂我是日本人的走狗,也不会在意。”
张晓儒问:“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吗?”
关兴文兴奋地说:“三哥,今天跟达哥在临双公路观察了好久,基本上摸透了大枫树据点的巡查规律,是不是晚上再割次电话线?”
割电话线不仅可以打击日伪,而且风险不大,一把钳子,几分钟就能剪一截电话线。
把电话线缠在身上,一般人都发现不了。
到时往井里一丢,日本人就得重新布线。
张晓儒沉吟着说:“割电话线可以,但不能在三塘镇的范围内。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如果这里整天出事,敌人会不怀疑?”
张有为去罗堂村见干娘,被扭送到了县委。
伪军在集辉村遇袭,损失惨重。
陈拯民被袭击,也是从三塘镇离开之后。
如果临双公路的电话线再次被割,日伪一定会报复。
他们找不到游击队,一定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