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炮楼外面看着像个烟囱,里面实际有三层,刁骏睡最上面一层。
只有睡在炮楼,他才能睡得着,哪怕是最后一觉。
张晓儒带着张达尧和陈光华到炮楼顶层,刁骏果然还在呼呼大睡。
昨天晚上担惊受怕了一夜,白天游击队不会进攻,又有自卫团的人站岗,自然能安心入睡。
张达尧突然拨出刺刀:“我来!”
他衣服上沾了血迹,刚才进来时,已经有队员投来惊诧的目光。
张晓儒拔出枪,打开机头,随时准备补枪:“好。”
张达尧此时有了经验,他捂着刁骏的嘴,将刺刀平着刺入他胸口。
旁边的陈光华,而扑在刁骏腿上,死死压着他的双腿。
刁骏还在睡梦中,突然发现呼吸不畅,身子也动弹不得,而且胸口传来一阵刺痛。
他猛然惊醒,想奋力反抗,但全力的力气,突然像被抽空似的。
再想大喊呼喊,可是喉咙一痛,他感觉自己的血飞溅出去。
随后,他的意识越来越淡,很快,就没有了声息。
张晓儒微笑着说:“达哥,很不错了嘛。”
张达尧说:“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