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特意说出来吧?这封信,看着像证据,实际上欲盖弥彰罢了。”
张晓儒讥讽着说:“板上钉钉的事实,在徐队副眼里,竟然是欲盖弥彰。看来,国共在特务队搞第二次合作了。”
徐国臣怒道:“张晓儒,你不要阴阳怪气,张盐求来镇上,是找你有事。如果盛贤勇有问题,是不是你也有问题?”
张晓儒说:“张盐求找我,是因为我是淘沙村出来的,他想调到镇自卫团。当时我还奇怪,他想调到镇上干什么?原来是想给盛贤勇当交通员。张盐求穷得叮当响,身上怎么会有四十多元?我估计,魏雨田应该是给了五十元,不愧是国军,出手就是大方。”
徐国臣气道:“张晓儒,你是什么意思 ?”
张晓儒反唇相讥:“证据确凿,你还在为盛贤勇辩护,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盛贤勇是你的人?还是你想在特务队搞国共合作?”
徐国臣气得满脸通红:“你……你胡说八道。”
张晓儒说道:“田中队长,我觉得,盛贤勇的招供,其实并不重要。从我们掌握的证据,已经可以坐实他的身份。”
徐国臣振振有词地说:“盛贤勇确实有嫌疑,但也有可能是魏雨田的计谋。魏雨田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