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叹了口气:“好吧。”
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像打了鸡血似的,丢了几十条人命后,整支队伍充满了沮丧,垂头丧气地沿着临双公路往县城撤。
到了公路,日军有卡车和差车,警备队和自卫团只能走路,他们都是就近调过来的,回去也快。
关兴文悄悄走到张晓儒身边,问:“三哥,张荣生真牺牲了?”
张荣生是二排的人,原来在村里,是张达尧的助手,如果真的牺牲在黄田村,就太可惜了。
张晓儒斥责道:“关你什么事?”
关兴文一听,缩了缩脖子,退到了后面,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他与张晓儒从小一起长大,对张晓儒的性格摸得很透,张晓儒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他一听就知道。
张晓儒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悲伤,只是让自己别管闲事。
显然,张荣生和其他几人,都没出事。
其实想想也能知道,以张晓儒的性格,怎么可能让自己人吃亏呢。
在张晓儒这里,吃亏的永远只能是敌人。
回到三塘镇后,张晓儒回了趟淘沙村,自己带的兵出了事,他得给人家家里有个交待。
在三塘特务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