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样有能力的人,肯定会有机会的。说不定明天你打个报告,马上就被批准了。”
段质夫叹道:“没这个好命,我肯定是最后那批,所有人都轮训完了,或许就能换到我了。”
张晓儒回去的时候,给王发旺带了碗刀削面,还把喝剩的二两酒和半包花生米也捎了回去。
王发旺接过东西,脸上笑开了花:“天天吃你的喝你的,真是不好意思 。”
张晓儒笑着说:“我还天天麻烦你开门呢。”
王发旺瘸着腿,把东西摆到桌上,随口问:“张兄弟,你天天出去都干些什么啊?”
他在这里当门房的时间不短的,但一直以为,晚上都是自己泡壶茶喝。自从张晓儒到了后,他晚上才有酒喝,才有东西吃。
张晓儒说:“我以前在太原帽儿巷的杂货铺当学徒,杂货铺歇业了,那些师兄弟也不知道去哪了,想趁这个机会找找,看能不能找到。”
当过学徒的人,才知道当学徒的苦。给师父三年白干不说,还得做牛做马,稍不如意,不是打就是骂。只有那些师兄弟,才相互取暖,互相关心。
王发旺一愣:“没想到你还在太原当过学徒。”
来这里培训的,都是新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