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尖刀。
金先德惊得滚到床底下:“你是谁?”
“金先德,你这个党国的叛徒,应该早料到这一天了吧?”
金先德听到了对方的声音:“你是……陈……”
蓦然,他眼前一闪,觉得心口一痛,那把尖刀已经插在了他心口上。而此时,他也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正是特务队的陈国录。
金先德万万没想到,军统双棠组的人,竟然能潜伏在特务队,还担任特务队二小队的队副。
可是,他知道这一切后已经晚了。他的意识慢慢模糊,感觉身体越来越轻,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合上了。他终于可以轻松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陈国录取回尖刀,探了探金先德的口鼻,确定没有气息后,才拿出一张纸条,铺开后放在桌上。
纸条上只有几个字:叛徒下场!
第二天早上,楼下的特务才发现,金先德已经死透,身体都凉了。
张晓儒听到消息后,很是“生气”,他将翟福田和董彪叫到办公室。
张晓儒怒吼道:“饭桶,一帮饭桶!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一定要保护好金先德,用他把军统的人引出来。你们没保护好也罢了,得把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