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煞地走进来,顿时觉得不妙。
他有气无力地哀求着说:“孙队长,我可什么都招了。”
他现在死的心都有了,特务队的这些刑讯,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孙世润冷笑着说:“可你还没承认自己的身份。”
范培林苦笑着说:“我不是八路军,更不是共产党。跟他们虽然有过交易,但都是看在钱的份上。孙队长,这年头,想赚大钱,怎么可能不跟他们打交道呢?”
孙世润冷着脸说:“拿烙铁!”
烙铁、插竹签、拨指甲、用烧红的铁丝,刺入范培林的皮肤。
人的表皮受伤,是最能感觉到痛的。范培林昏迷过去多次,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承认,否则死的就是自己。只有咬牙坚持,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严东望看到昏死过去的范培林,问:“队长,怎么办?”
孙世润拿出一份早准备好的口供,冷冷地说:“让他按手印。”
严东望悄声说:“如果他醒来后,反悔怎么办?”
旁边的陈国录,突然提议:“那就让他永远也醒不来。”
严东望明白了陈国录的意思 ,吃惊地望着孙世润:“这……”
孙世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