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登峰反复思考着,没有答案,却越发好奇起来,渴望了解赵墨更多。他狂热的程度,连白翦翦也觉得离谱,赵登峰却不管这么多,索性到市里图书馆借来一整套《白史》,细细研究。这倒是提醒了白翦翦,觉得是个可行的方向,便陪着赵登峰一起钻研故纸堆。屋子里堆满了白朝的正史、野史和书集杂典。
奇怪的是,史书很少提到白朝宣宗皇帝白铁绎堂弟的事迹,到底他是不是后来的西丹皇帝赵墨,很难证实。甚至对赵墨提到的父亲,西海郡王白震岳,也只有《白史&;;#;卷七十一》的《德宗武德皇后律氏传》上寥寥两句话:“天辅二年,西海白震岳反,诸州皆遭涂毒。后遣李德让平之,五月,震岳败死。”
这话虽对得上金匣书的叙述,却不能证明赵墨就是白震岳的儿子。至于赵墨的母亲律氏王妃,更是不见于任何史书和笔记。这一家人,似乎被什么神秘的力量牢牢藏入了历史的风烟,他们的存在痕迹都消逝得差不多了。
赵登峰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白翦翦的翻译一开始就出了错。但白翦翦坚定地说:“绝对没错。”赵登峰忽然想起上次发现书简上黑红两色笔迹都有颤抖,以及上面的放射状血点,于是和白翦翦说了。
白翦翦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