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罢。
正在沮丧,莽老板大力拍了拍赵登峰的肩膀:“好了,有啥事过会再说。我和阿尔金家里特熟,咱们歇他家。”
三人安顿下来,赵登峰还是念念不忘阿族文字,磨着要阿尔金带他们去看那个小书碑。还好拿糖一哄,小家伙就乖得很了,蹦蹦跳跳带路。
小书碑果然在村口,只是被枯藤长草掩盖,瞧不大出来了。阿尔金几下扯去覆盖的植物,露出黯淡斑驳的碑身,以及苍劲有力的隐约刻痕。
这时天已经快黑了,朔风呼啸,彤云欲染,血红的残阳让小书碑也染上一层暗红的颜色,碑上阴影若明若暗,就好像沾着一块一块的勇士战血,隔了千年的时空,突兀地出现。
白翦翦一看书碑,低叫一下,现出骇然之色!
她还来得及没说什么,赵登峰突然闷哼了一声:“金匣书,是金匣书的那个笔迹!”
一种激扬的血气忽然从他的肺腑里炸开,复杂得无法化解的某些情绪,利刀般刺透了他的灵魂。
是豪情?
是悲伤?
是杀气?
还是千古以来的惆怅?
他觉得心跳一下子快到了惊心动魄的程度,只能吃力地按紧了胸口。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