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在驿站更换好马,奔波了七、八日,我们终于见到了白铁绎。我把我们在青龙州的经历一一禀报,只是娶纽录为妻的事情有些难以启齿,就说得含糊其辞,只说为了应付东关人,不得不娶了一个东关女子,临行时把她留在东关。
白铁绎静静听完,然后抬起手,缓缓说:“知道了,赵墨,你辛苦了。”口气温和镇定,听不出什么情绪。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白铁绎为何是这样的态度?过于镇静,就有些反常……
严昊忽然跪下,大声道:“陛下,东关王即将攻打白国之事不假,可是赵墨的话不尽不实,他已经投降东关王,做了奸细,根本就是东关王派来颠覆我白国的人!请陛下明察,千万不要上了此人的当!”
我大吃一惊,厉声说“严昊,你为何血口喷人!”
严昊冷冷道:“赵墨,难道你不是为了保全性命,娶了东关王之女纽录为妻?你刚才为何不敢对陛下明说你的东关妻子是谁?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我一时语塞,被噎到难以开口。
他说对了一点,我是心虚,为保命娶了纽录,我愧对白见翔……却让我怎能开口?但就算为了保命,我的命,也是留给白国的,不是为了自己……他如此诬蔑我,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