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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带着忧郁的美丽眼睛,我低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信,以后你就知道了。”
她凝视着我,不做声,眼里有些痛楚的神气,我便亲吻她的眼睛。听着她有些破碎的呼吸,忽然有荡气回肠的感觉。
不知道隔了多久,她恢复平静,柔声说:“之前的事情,你对不起我,可我也对不住你……但如今国事危急,儿女私情算不了什么。都别计较了。墨儿。”
我点点头,不做声。
白见翔一定不知道,不管为了白国,还是为了她,我死都不怕,何况这点磨折。但这番表白,她大约不肯信的,所以我也不必说了。
一路上,巡逻的侍卫们看到我,纷纷现出惊讶的神色,要不是白见翔同行,他们大概会以为我是越狱出来的。白见翔居然也不打算让我整理一下仪表,就这么带进了皇宫。我起初有些惊讶,随即明白过来:她大概想让我形容狼狈一些,示以卑弱,降低皇帝对我的猜忌不快。
这本是一番苦心,但我不怎么领情。白铁绎把我投入大狱之后,我有整整一年的时间去想清楚他是怎样一个人,而我又该怎么做。我不可能还是那个单纯的赵墨了。
白见翔的打算没错,当白铁绎看到我衣衫褴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