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先和赵行简联系过,估摸他会来接,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在长途汽车站东张西望。
就看到拐角处一个中年男人不住招手,然后神神秘秘地跑了过来:“是赵登峰吧?你可来了。”这人一开口,赵登峰和白翦翦都听出了他的声音,正是赵行简。
他脸色有点灰白,本来长得很结实,面相豪爽大方,因为神情紧张不安的缘故,瞧着整个人有点诡秘的感觉。白翦翦看到他的表情,忽然有个奇怪的想法:赵行简把两人找来,莫非还有别的打算?
赵登峰连忙和他大力握手,两个姓赵的勾肩搭背,又捶又抱,十分亲热。过一会,赵登峰记挂那块拓片,忍不住立马问起:“老赵,你的拓片还没烂光吧?”
赵行简有点不自在地笑了笑:“没有,你没来,它怎么敢烂光?”口气是开玩笑,样子却还是有些不安,又说:“有什么,咱们回家说吧。”赵登峰点点头,再是着急,眼看赵行简的神情十分凝重,也不好说什么了。
赵行简的家就在市区,离火车站不到分钟就到了。赵登峰是第一次来,看什么都新鲜,不停和赵行简问这问那。赵行简笑呵呵答应着,他本来就是历史老师,讲解起当地的趣闻掌故更是头头是道,听得赵登峰眉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