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中闪耀着泪花,嘟囔着说:“赵先生,听我说要传教,不赶走我,不说烧,烧死我的人,你是第一个。”
我见他如此,觉得这人也是可怜,叹道:“既然如此辛苦,先生何不韬光隐晦,以免世人鄙薄于你?”
他挺挺胸膛,自豪地说:“我,是传教士。为了万能的主……”
我见他又有打算滔滔不绝的架势,头痛起来,连忙岔开话题:“在我小固城,先生尽可以传教。不过,现在我想休息了。以后可好?”
他失望得搓搓手,唠叨着离去。我对着白见翔苦笑:“这救命恩人可够罗嗦。”
白见翔莞尔一笑,犹如冬日阳光初现,温熙动人,只是难以掩饰疲态。我看着心中不觉茫然,这才惊觉世事走马变幻,一切都和过去不同了。
歇了一阵,我觉得已经有些力气,便要了一根柺杖,跟着白见翔一起查看小固城的防务。我们所到之处,每个人都对我投以好奇的眼光,对白见翔则是充满敬爱恭谨的神色。
之前我经常听白铁绎赞美他的妹妹聪明能干,那时候倒没有太多感觉。毕竟,我对白见翔的感情,更多接近母亲、姐姐、情人的感觉,她在政事上是否有才具,我反倒没什么兴趣。
但真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