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面,白翦翦只好低声催促:“快道歉,否则咱们要倒霉了。”一连说了几次,赵登峰才抬起头。白翦翦忽然一阵心惊,却见他脸上竟然泪流满面。
“赵——”她咬咬嘴唇,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也许,留下这遗物的女人正是千年前的自己,也许血书意味着的就是一个惨痛的前生故事。可前世今生多么渺茫,这时候痛苦的人倒不是她,反而是赵登峰了。想不到他看到这遗物竟然伤心成这样……白翦翦忽然觉得很迷惘,说不清是惆怅是欢喜还是忧伤。
轻叹一声,她用力把赵登峰拉了起来,敲了他额头一记:“你又傻了,这只是千年前的事情,不是……不是我们。我们这不好好的吗?”
赵登峰茫然点头,如梦方醒似的,眼也不眨地看着白翦翦,低声说:“是啊。”白翦翦被他看得居然有些脸发热,使劲踩了他一脚,小声催促:“快给安德烈道歉啊。”
安德烈似乎听清了几句,忍不住奇怪地瞄了两人几眼。赵登峰果然给考古队道歉,安德烈捂着腮帮子,哼哼唧唧牢骚了好久,几个考古队员也给他来了个现场教育,赵登峰也只是乖乖听着,迷惘温柔的目光却还是牢牢瞧着白翦翦。
白翦翦被他看得心惊肉跳,暗叫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