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登峰偏偏从中听出了温柔的感觉。
他嘴角忍不住弯得更高,又小声说:“翦翦。”
“翦翦。”
“翦翦……”
一声又一声,白翦翦终于忍不住微笑了,横他一眼:“怎么?”
赵登峰嘿嘿一笑:“没怎么,就喜欢叫着你玩。”
白翦翦噗哧一声,还没说什么,前排的安德烈哼了一声:“小子,要你一路是寻宝的,不是给你泡妞啊。难道中国人都是这么肉麻当有趣?”
赵登峰倒没什么,还表扬安德烈的汉语水平不错,白翦翦有点窘了,顺手把金匣书翻译稿塞给赵登峰:“得,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快看这个吧,之前你昏迷的时侯,我翻译了不少东西呢,正好要去吉尔吉斯斯坦,你也该提前准备点功课了。”
赵登峰点点头,打开译稿,就扫到“战局”、“围攻”、“离别”等字眼,心里莫名一寒。刚才的温柔甜蜜倒像一个梦,连身边的白翦翦也变得恍惚淡薄了似的。
或者,只是千年前那个遥远的梦太真实和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