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觉怀中纤弱的身体颤抖得好像风中秋叶,不禁十分惊痛怜惜,却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滋味。
白见翔终于抬起头,吃力地说:“我没事。赵元帅,陛下宾天,这……是危急存亡之秋……你不用管我,快些商议大事……要紧……”
她断断续续说着,冷汗和泪水湿润了苍白美丽的脸。我再不忍看下去,牢牢把她搂在怀中,低声说:“翔,别难过。”
齐王、方逸柳都看得有些尴尬,干咳一声,就想回避。我连忙说:“王爷莫走,如今陛下宾天,国不可一日无主,咱们必须尽快择立新君。如今王爷到了小固城,公主和方将军也在,正好一起商量。”
照说,商议择立大事,我怀中却牢牢搂着妻子,实在十分的不恭不敬,轻忽国事。可白见翔如此痛苦欲绝,我决计不可能撇下她。就算齐王和方逸柳当我如何荒诞无礼也罢,我也认了。
齐王果然有些不安,轻咳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方逸柳毕竟豪旷,立刻帮我说话解围:“公主是帝室至亲,武德后亲自指定的唯一一个一品公主。择立大事,理当有公主一起决定。王爷,咱们就这么一起商量吧。”
齐王也清楚白见翔对择立之事的关键作用,听着这席话,方才坐定。众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