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登峰听得百味杂陈,下意识地抗议:“骗来喀什噶尔?我不信。赵墨的为人十分方正勇猛,怎么可能……”
他嘴上说着,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有点心虚。赵墨为了西征胜利,到底干出了甚么?
忽然想起之前赵行简在吉尔吉斯斯坦发现的那个拓片,赵登峰不禁嘀咕了一声:“如果赵墨变的这么会坑蒙拐骗,他在吉尔吉斯斯坦为崇文公主立下的祝福碑文又怎么解释?”
天佑崇文,百战不殆……这是丈夫对妻子的心意,也会是假的吗?
安德烈冷不防听到这句,楞了楞问:“什么碑文?”
赵登峰便把之前在内蒙古看到的拓片锁了,安德烈听得沉吟不已,半天说:“你觉得那是行军过程中刻下的碑文……这么说,找到碑文就可以落实一点赵墨的行军路线,正好和我家那张行军图对应——”
他猛地一拍大腿:“你怎么不早说!”
赵登峰尴尬地挠挠头:“这,我哪里想得到那么远。”
安德烈鄙视了他一眼,明白这小子没啥心眼,应该不是故意隐瞒的。连忙催促赵登峰回忆那拓片的发现地点。
赵登峰是个马大哈,早就忘记了。白翦翦叹道:“恐怕我们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