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如一匹无边的绸缎,湛蓝无暇,柔柔的笼罩着眼前无边无际的绿地。但是再美的景色,一连看了一个月,它也失去了魅力。何况......
“,什么状况?”黄滚满脸的无奈,“老大,今儿就到这?”
“就到这吧,咱们去岗子那,吃过了回去。”梁山也是有气无力,他是一点心气都提不起,自己是来打匈奴的哩?还是来度假的?
薪俸都拿过一次了,可逛荡了一个月,除了草还是草,匈奴人的毛他都没找到一根。
何辉耷拉着头,话都懒得说。只有武旦和****两人还有说有笑的,兴致不减。这个月应是他俩戎边以来,过的最轻松的一个月了。月前的分队,梁山同何辉.黄滚进了一个伍,伍长就是他,武旦和****两人是原住民。岳昆.王氏兄弟和刘峰则分在另一个队里。
这一个月过去了,边塞的残酷,新兵都有了直接的认识。到昨天,已有十七个玩家“战死”沙场。但不可思议的是,梁山他们伍从来没碰到过一个匈奴游骑,这个“耻辱”压的他们三个头都抬不起来了。说来真是奇怪至极,他们队也不止一次的与匈奴骑兵干仗,可等他们赶到,不管输赢,无一例外全都结束。
开始时,梁山一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