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忽视的力量。”
“所以呢?”勃朗宁夫人冷哼道,“你觉得这种和平是可以答应,可以达成,可以实施的吗?”
“至少在现阶段来看是的,”达克先生平静地说道,“当然,我们自然不能够把和平地希望全部寄托在别人的身上,但是既然有这种可能的话,我们也不能够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因为过于逼迫克罗齐亚和我们结盟和瑞多利亚对抗的话,也许会为难克罗齐亚,破换我们两国之间友好的关系,并且也算是逼迫瑞多利亚继续对我国采取敌视的政策,我们当初在出访之前制定的政策是拉拢克罗齐亚保持着和平的均势,如果能够保持和平的话,那么不在乎是否采用原来的政策。”
“那么你的意思是相信克罗齐亚和瑞多利亚的诚意了?”勃朗宁夫人问道。
“至少不应该怀疑他们,克罗齐亚绝对不会坐视瑞多利亚从我国得利,这也将会造成克罗齐亚受到威胁,这实际上市已经得到了证明的道理了。”达克先生说道,“当初我们还没有请求克罗齐亚帮忙的时候,戴贝托公爵的黒衫军和克罗齐亚的军队就已经在边境上集结了。”
“所以,”达克先生面向着姬尼娅女王陛下走过来说道,“担心瑞多利亚和克罗齐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