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郊区去让他们自己饿死,因为她依靠这些人获得了王位。”
“应该是依靠我们,”阿拉西姆白了对方一眼,但是汤因比很明显没有看到,“虽然作为群众演员他们也算是尽职尽责,但是……呃,算了,我们都被群众演员抢走戏份了!”
“不不,仔细看看,我们的主角要登场了。”汤因比继续用望远镜盯着远方说道。
伽利雷傲然地对视着这些站在自己面前的低贱的流民,心中的悲情的越发的浓郁了,而这些家伙们又像是受到了某种制约一样在王宫外面整齐地停住了步伐,不多不少,正在王宫屋顶的弓箭手的射程范围之外。
“你们是什么人?”伽利雷高声叫道,“你们还是马普华耶的臣民吗?你们居然敢走到这里来?”王国陛下的质问充满了居高临下地气势,而他身边的侍卫们却越发地紧张,不安地看着自己目所能及的大片大片的人群,并且握着自己的剑的手开始出汗了。
费尔南多团长站在一边,他已经受了伤,头盔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身上的盔甲和衣服还有一些污损的痕迹,虽然握剑的手依然有力,但是掩饰不住身上的狼狈。他站在国王陛下侧面不远处的地方,像是豹子一样注视着自己面前的这些穿着整齐划一的黄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