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天再来取我的马。”她听着段曦光口口声声叫她前辈,自己也不由自主的老气横秋起来。其实段微同比她大了六七岁,就算是段微同的弟弟段曦光,也有可能比她年龄还大。
“这附近都是穷困人家,没有客栈。要想投宿,怕是要走不近的路。”段曦光说道。“不过这里还有几件空闲的屋子,前辈若是不嫌弃,就先住一晚上,小子将床让给你,自己打晚地铺就是。”
李莫愁微微一笑:“你倒是好心肠,不过也不用那么麻烦,我还是去客栈瞧瞧,反正现在是寒冬腊月,晚上就没什么人出门了。就算用了轻功,也不会有什么人看见。你只要指给我大致的方向就是。对啦,我那匹马你给我看拂一下,多谢啦。”
段曦光恭恭敬敬答应下来,又给她指了路,李莫愁笑道:“那我走啦,我明儿来取马。”段曦光看着李莫愁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喃喃自语道:“我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她呢?”
李莫愁第二日一早去找段曦光。她为了避人耳目,又在斗笠沿上垂下一层黑纱,打纱里头能看见人的模样,外面人却看不见她相貌。北京城里有些女眷出门时便是这么副装扮,一来是遮挡风沙之意,二来是怕自己形貌外露。她素来又不携带刀剑,穿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