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乙上街,梁三元与谢氏继续商议。
两人算来算去,第二条路依然不可取。无他,刘昌郝算的是一千五百贯,梁三元与谢氏算的是一千九百多贯。刘家的地与桑园子急卖,卖得好也不会超过一千贯,卖得不好,可能只有八百来贯。刘昌郝算的差口是六百多贯,梁三元与谢氏算的差口是一千到一千一百贯。各个亲戚好友家的老底子全部拿出来,也未必凑得够,况且有多少亲戚愿意拼老命地救刘家?
在谢氏心中,她自己能死,儿子不能死。可是不妥协,不但自己与女儿,儿子也要马上死!
“阿娘,不用,小乙哥,走,”刘昌郝一边说一边进房取了几十文钱。
“昌郝……”
“小乙哥,吾想到了解决办法。”
“狗子,何法?”谢四娘问。
“阿娘,汝放心吧。”
“儿,莫做傻事。”
“娘娘,儿这等样子,”刘昌郝伸出粉嫩雪白的小胳膊,他内心有些崩溃:“娘娘,汝说儿能做啥傻事?”
“哥哥,吾也要去。”
“好,”刘昌郝抱着苗苗与梁小乙又走到大街上。街上有一个卖糖人的,这个后来也有,也就是用饴糖捏出来的各种造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