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已到手,何不放手?”
“汝亦是不懂,他与某关系颇为恶劣。”
刘昌郝不接话了,心里想,你们都是商人,关系虽恶劣,相信也不会是死敌,难道为了赌一口气,不顾千贯的收益?
确实,李阔海与花谷久关系不大好,李阔海索性将话说开。
“其欠条恶毒,汝知汝叔父为何写之?”
“不知。”
“汝将其仔细观看,便知之也。”
那张欠条上有什么,刘昌郝真不清楚,花家拿借条来催债时,前身还在私塾里上学呢。
“李大官人,吾叔父一家现在何处?”
“刘小郎勿要乱想,汝叔离开刘梁村与花家并无关系,今年旱灾严重,若其侥幸躲过一劫,或许日后亦会归之。某所言与汝叔父无关,汝可知花谷久为何盯上汝家?”
“请赐教。”
“花谷久有一幹人名曰徐德新,花谷久唤他徐三哥,徐三哥子看上汝娘娘,欲将汝娘娘纳为小妾,其派人打听,察之汝家有一传统,凡妇人者皆刚烈。其便请花谷久相设一局,使汝叔父陷入局中,汝家乃有今日局面也。”
“可恶!”这才是真正的可恶,刘昌郝愤怒地用拳头砸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