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利息就不算低了,除非李阔海也在放利滚利的喝血高利贷。
李阔海皱了皱眉头:“汝将镜子拿出。”
刘昌郝拿出那面小方镜。
边上坐着的瘦瘦的短须男子立即凑过来。
有可能他就是李阔海这两天请来的签定师,毕竟是几千贯的交易,对于李阔海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字,并且还要头痛地替刘昌郝赎地。
“仿佛大食琉璃,又不像。”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大食西边亦有大秦,大秦西边或许还有许多国家。”刘昌郝说。
大秦就是中国古代对欧洲的简称,但欧洲现在什么情况,恐怕那些航海客们都不知道。
短须男子不置与否,来自哪里的不重要,重要的得判断出它的实际价值。
看了好一会,短须男子努了努嘴,与李阔海来到后面的花圃低声说着什么。
刘昌郝撇了撇嘴,就是它能卖一万贯,自己也不会贪的,何必偷偷摸摸地说。
“昌郝,李大官人会不会买。”
“应当吧。”刘昌郝答了一句,然后隔着窗户看着李家这个花圃,花圃面积不小,种着许多花花草草,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有的长势好,有的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