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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己被套圈抵押了家产,还拖累了嫂嫂欠下两百贯沉重的债务,刘昌郝小叔羞愧之下,这才离井背乡,这样就释去了刘昌郝前几天最大的疑问。在他印象里,他小叔对他们娘三个还是很关心的,不可能将他们三人往火坑里推。
李阔海微微额首,看来这小子是看懂了。
花谷久继续摇扇子,看懂了又如何!
若是原来的刘昌郝是拿他无可奈何,现在的刘昌郝不是原来的刘昌郝。
刘昌郝将欠条小心揣地怀里,继续。
还要去县衙,持着刚才签的白契,在县里大薄上将原来户主的姓名换成新户主的姓名,交上六十四贯的田契交易税,盖上官印,这才是合法的朱契。
刘昌郝拿到了朱契,大伙走出县衙,花谷久说:“李兄,晚上吾请你。”
“某享受不起。”李阔海说完后带着刘昌郝回到李家,还有一张借贷的契约,契约立好后,李大官人拿出金子与铜钱,刘昌郝交出镜子与做抵押的两家的地契宅契,这个与花谷久无关了。
借钱的事死活不能告诉谢氏,但交易的契约仍在刘昌郝手里,谢氏听完又看着朱红色的官印,身体软绵绵地瘫下。
刘昌郝一把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