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并没有安排人过来,交给刘四根托管,于是菜成了刘四根家的,连小叔种的快要成熟的二十亩冬小麦也是刘四根家的。并且刘四根做梦也没有想到剧情会翻转,继续在种菜,小叔没有将所有田地租给别人种,自己留下了三十几亩,有桑园子以及木炭窑拖累着,想多种也不可能,刘四根又认真地种了粟、黄豆。但不管是谁种的,这些都属于刘昌郝家的。
“小子,汝凭何倚仗?”
“四叔,吾已打过一次官司,不戒意再打一次官司。”
农村时常有人打架,只要不重伤与出人命,一般县衙是和稀泥,可是跑到人家田地直接将庄稼割下来往自家挑,或者直接将人家的牲畜拉回家,那是两回事了,就像后来偷五块钱与抢五块钱是两个性质一样。
刘昌郝又将情况理了理,他祖母是一个伟大的女人,尽管做了不少好事,但要强的性格也让村子里一些人不高兴。当然,有一小部分也带着仇富心态,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坏,人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动物,那能一棍子将人打死他就是好人他就是坏人,某人在甲心中是好人,说不定在乙心中就是坏人……中间是是非非说不清楚。再到谢氏,谢氏胆子小,又体弱多病,却是一个心思 细腻的人。
比如昨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