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能理解,水吃完了早上没有打水,那白天就要抽空来挑水回家。
问题是除了极少数人外,余下的打完水不盖井盖担着就走,刘昌郝大了,可是苗苗还很小,半懂不懂的,谢氏只好去一次一次地重新将井盖盖上。
虽然刘昌郝早有了准备,甚至能说“理解”,也被一些人撩得火冒三丈。
“自吾曾祖起,一直资助村子,汝等何以回报?吾家地使汝等种死,采桑乃力折桑树,吾家几破家,汝等不慈怜,反是冷嘲热讽、幸灾乐祸,汝等良心安在!”
另一个老汉刘三全说:“狗子,仅今岁。”
“刘三全,信汝才怪。欲使吾家降租子简单,汝等让刘四根先降,其降一分,吾家降二分!”
刘三全说起来还是刘昌郝爷爷那一辈的,他气不过,发了狠话:“地租不起则不租。”
一起不租你家的地,你家准得傻眼,他不知刘昌郝正等着他这句话。
“亦是,家里景光好的莫要添乱了,汝等亦知吾阿娘有病,吾于城里读书,其年以来吾家亦无积蓄,实贴不起。诸位若以为难,吾乃亡租,然租之地吾家即收!”
实在困难,我连秋租都不要了,不过你们租的地我也没有办法,只好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