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特别是京城这些花店,几乎一年四季都从洛阳进花过来销售,从洛水转到汴水运到京城。自己给一些钱,他们顺便地就带了过来。不过最担心的不是掮费,而是老者所说的信誉,先进去看看吧。
“大丈人,谢了。”刘昌郝带着三表哥与梁小乙走进李氏花行。伙计立即上来招呼,刘昌郝大伯呼出不来,喊小儿子太不礼貌,于是说:“哥子,吾欲托汝家买一些母株。”
“母株?”。
“吾欲培育一些名种牡丹、芍药、菊花,欲从贵家买一些母株回去,或托请贵家替吾购买。”
原来是这个母株,伙计将掌柜叫来。
“小郎,汝欲种花谋生乎?”
刘昌郝点点头。
“种花需不小学问,且说牡丹、芍药、菊花,汝欲购名种母本,菊花最宜,宜乃天地也,天,气候也,地,地势也。开封平坦广寒,宜种菊花,故开封府即有诸多名种菊花。”
“芍药乃是扬州最佳,开封府地界亦有一些佳种,虽不及扬州芍药之妙,然扬州离开封府甚远,以开封府佳种培育,接头与大花不退化,于京城出售,亦能得高价。”
“然牡丹不同,生性高洁,名种多在洛阳,他所少之又少,且皆在依山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