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父,汝等出来。”刘昌郝将十几个劳力叫到院中,又说了刘四根与刘昌郝家的恩怨。就算刘家订的低租子挡了几个大户人家的财路,但别的几家能抱怨,刘四根没有权利抱怨,没有鲁氏手把手地教刘四根植桑,刘四根家能有今天?
“吾请汝等来是做活的,非是打架的。眼下吾不吭声,然会意味刘四根以后小动作会更多。”
“今天能折树枝,打吾妹妹,明天则能断吾家花苗瓜苗。”
刘昌郝绝不是危言耸听,瓜与花种不起来,刘四根只会笑话,可种起来了,他会让刘家有好日子过,什么可能都有。
“少东家,汝欲何举?”庄木匠问。
“吾想带汝等去其家论论理。”
“论什么理,打吧,”秦瓦匠说。
刘昌郝家没有好日子过,他们能有好日子过?刘四根家粗野,不就是儿子多吗,但再多,不过就是四个儿子,能与自己这些人比拳头?
“打架免了,然得论一论理。”
天很快蒙蒙亮,刘昌郝带着一行人去刘四根家,刘四根家在村子东南头,四个儿子有三个儿子成了亲,也分了家,全盖了砖瓦房,四家房子是挨在一起的。
大娃就是刘四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