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大伙暂时交于汝领手。”
蛇无头不行,各人究竟是什么品行,一两天看不出来,正好王叔岁数最长,刘昌郝便将这担子交给了他。
王叔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韩大虎领着棘岭寨十几个丁壮来了。
“昌郝,汝打了刘四根?”
“吾上门论理,刘仲臣婆娘不但不听,立即要抓吾脸,于是打了起来。”
“打的好,此类人,汝越软弱,其越欺汝。”
刘昌郝可不想打这一架,不过已经打了奈何。
“如此大池子?”
为了便于操作,沤池挖成长条形,可面积不小,每个池子几乎都达到百平米以上。并且沤料投放后,还会用竹子编成竹排铺在上面,再于上面盖上草帘子,上覆碎泥,除了中午将两边揭开透风,余下时间全部封闭起来,加速它的发酵。特别是第一个沤池,不久就要用上的。
“叔父,地皆让村子里人种死了,欲要种瓜种花,须改良,几百亩地呢。”
别看刘昌郝准备了好几个大沤池,每亩均摊下来,实际也不算多。
离得不远,刘梁村、特别是刘昌郝家的情况,韩大虎是清楚的。
“叔父,吾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