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三四缗钱,桑园子收入也可观,那得多累人哪,更不可能一种就是几百亩。
其实就是这个收入,刘昌郝估计着也没有多少积余,许多开支是梁三元没有看到的,但只要熬上几年,等到牡丹得利,自家马上就会进入大康生活了。说不定都不要熬的,那得要看朱三他们鞭炮谈得如何。
“故汝请人挖池子。”
“义父,沤池仅是沤肥,未来不仅有油枯,吾还准备制作大量堆肥与沼肥,否则花长不好,瓜亦不能高产。”
“成本不菲吧。”
“天上不会掉金砖,无成本,何来收获?”
池子砌好了,但得晒上一天。第二天,先从大方塘里捞来淤泥做沤基,刘昌郝又叫来二伯的儿子、刘昌郝的堂兄刘昌田,马上开始用水车通过引水渠往里面灌水,也要立即收购草秸、松针与牛粪,秦瓦匠他们与村里人不熟悉,刘昌郝便将它交给了刘昌田。
谁也不会与钱过不去,前面消息放出,后面就有村民担来草秸与牛粪。
刘昌郝又跑到山塘去转,转了好一会回来,就看到秦瓦匠卡着梁得胜的嗓子,生生提了起来。
“秦叔父,快放下,”刘昌郝远远喊道,他害怕秦瓦匠能将梁得胜给活活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