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经过数年耕耘,才能变成正式的熟田。
有平整价值的,两个村子也基本上平整出来,除非花很大很大的代价,才能改造成良田。
像这样烧荒式的开荒,仅是一种赌气行为,到了明年,又能种什么。
然而也不是刘昌郝将地收回来,刘梁村便没有日子过。种花种瓜的不要想,可是当年刘昌郝祖母已经做了很好的示范,植桑。许多人嫌桑树生长慢,需好几年辰光才能有所收益,有收益快的,你得有那技术啊。有人也植了,又施不得肥料,或者下不了身体不去精心管理,桑树还是长不起来。
其实只要想想村子里植桑成功的为什么会成功,植桑失败的为什么会失败,并且当年鲁氏私心不重,乐意向乡亲传授技术,那么只要用一点心思 ,付出一些努力与耐心,以及黑水河之便,不用每家有七八亩桑园子,那怕只有三四亩桑园子,整个村子生活条件立即得以改善,何需那么多耕地?
想到这些,刘昌郝都懒得回答。
转了一圈,方波与刘昌郝重新回到刘家,他又津津有味地看着各个孩子在做鞭炮。
“刘小郎,其是火药?”方波有些不确定地问。
“汝是指火药作里的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