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郝,其道拓不宽的,石如精铁。”
石如精铁?周边各座土山不能那样的岩石吧,当然,若是坚硬的花岗岩玄武岩,确实会很麻烦,打洞便会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所需的火药费用,也会让刘昌郝吃不消。
石头虽硬,绝不是硬如精铁。
“大叔父,吾自有办法让其坚石化为绕指柔。”
“昌郝,绕指柔?汝不要小视了祖辈,”梁三元在边上说,若是能绕指柔,两个村子祖辈早将这条路修好了。
“义父,吾作坊里制作何物?若连此段山道也修不好,吾谈何种瓜种花?”
种花种瓜与修路可是两门不同的学问,然而这一说,梁三元居然相信了,上次去京城,刘昌郝与朱三他们交谈,梁三元当然知道正宗的种花肯定不是刘梁村人想象的那种种花,然而听了,才知道原来它有这么复杂,自己都听不懂。但是自己这个义子不但懂,似乎比几个牙人还要懂。
刘昌郝怎么知道这些学问的,梁三元更想不通,那么路呢。
天黑后,梁三元与刘昌来联手,将整个村子的劳力叫到大方塘边上的晒谷场上。
这条路若是修好了,对刘梁村有何意义,半大的孩子也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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