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孙早家,张德奎气愤地说:“其乃贪得无厌也!”
“能谈下则好。”
总比刘三板大吼着,我为什么要提前割强吧。
再去张大魁家,他家情况不大好,不过其人在刘梁村风评颇佳,刘昌郝说明来意,也不是马上就要割,其实到下月初五,作物本身也到了收割的时候,区别就是早割晚割的事。
张大魁立即答应,甚至推搡许久,才收下刘昌给的几十文补贴钱。
到了最后一关。
一共买了八块地,其中有三块地也让别人租种了,好在只有两户人家租种。刘昌郝又上门谈,地现在归于我家了,以后我还会交给你们租种,不涨租子,但你们得将边上的庄稼提前割掉。那还说什么呢,又分别立契。
张德奎忽然醒悟过来:“少东家,汝仅为其六块耕地兜此大弯?”
“然,或用拳头?”
“是汝家之地!”
“乃吾家地,然吾家交其租种,吾终非是歹人,亦不能强割其庄稼。”
“地价甚高。”
“张叔父,若吾种牡丹,三四年后每亩牡丹至少得一百余贯,成本至多三十贯,汝说,每亩地价几何?”
张德奎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