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为了种棘墙,绕了那么大圈子。
前段时间捉的鸡渐渐长大,满地的刨食,便吃了她家晒在地上的粟。
但这种情况是很无理的,刘昌郝不打算秋种,可只有自家的人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种花,大株与接穗能占多少的地?像这样占着地,岂不是误农事?
即便不打算秋种,不代表着刘昌郝不需要这些地。
灌水渠可以耽在后面,不过通车的路必须修起,小垄埂铲掉。还要请牛来深耕,耕的越早越好,虽日头不太烈,或多或少地能起一个暴晒作用,再晚,那来的暴晒?
几家这样占着地,什么也做不了。
刘昌郝看完新屋,带着韦小二、武兆麟去买麻布。
王叔想托韦小二在京城打听既厚实又便宜的麻布,毕竟京城货物齐全,实际没这个必要,这一带多岗陵地形,许多人家种着麻,在乌头渡便能买到麻布,也比京城稍稍便宜,即便厚麻布一匹不过七百文钱,而且麻布的匹比丝帛的匹更大。
刘昌郝大约地按人头估了一下,人多的每户三匹半,人少的三匹,盖氏一家人最少,只有两匹了。回到家,将麻布分发,刘昌郝说:“汝等能搬家了,家具略简陋,今岁且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