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刘昌郝没有弄错,他是计算着面积才去购买的,拱棚子覆好后,还余下二十几张预备纸。
吴小郎忍不住问:“刘小郎,汝为何不买吾家纸。”
刘昌郝笑了笑,将他带到棚边:“汝看,此乃何纸?”
吴家也生产大白纸,但能好与白棉纸比较?首先是韧性,虽是刷了桐油,也要耐得住北风撕刮,日晒雪浸,好的白棉纸,只好揭开后继续细心保管,能用上三四年,吴家的白纸能做得到?
白棉纸细腻光滑,纵然刷上桐油,只要不是胡乱地刷桐油,它依然有着良好的透光性,吴家的白纸能做得到?
“为何要如此?”
“吴郎君,里面不是土,土下面乃是牡丹接头,多是名种接头,吾岂会不慎重?”
吴家小郎终是岁数小了,换他父亲在,问都不会问。韦小二走过来,将刘昌郝拉到边上低声说:“李二娘不让吾家磨木炭,说吾家磨木炭,会脏了别人家谷子,吾只好将木炭拉回,临走时听到李二娘小声骂汝与吾等,败家子,一群蠢货。”
李二娘便是梁永正的妻子。
刘昌郝愣了一下,脏了其他人家的谷子,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安排人去梁家磨坊磨了两回木炭,不但给了钱,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