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以后会大口吃肉,客户多少也要捞一个汤喝吧。
“汝酬劳之厚也,吾亦欲去汝家做客户。”
“韩叔父,莫拿吾取乐。”
“如此酬劳,咦,若此,对汝家有利也,”韩大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又说了几个名字。
“咦,皆是壮年。”韩大虎说了八个名字,两人是棘岭寨的,一人是牛岭寨的,一人是后山村的,余下四人则是朱庄那边的,后面四个人刘昌郝不知道,前面四个人,刘昌郝全部认识,前段时间还来过刘家做过工。四人多是四十岁左右,正是壮年之时。
“汝请之乃是做活。”
“吾家一旦上正轨,活并不重。”刘昌郝说的重是指力气活,其实活也重,比他想的还要重。
“汝请老人固心善也,然欲行善,汝元旦、春荒可周济一二,亦不能请其做活,其不死,固相安无事,其死,其亲戚莫名而出,甚者能使汝惹上官司!”
“也是啊,”刘昌郝沉吟起来,实际就连刘昌郝也有些低估了韩大虎:“韩叔父,老人吾亦迟疑,壮年,更有瓜田李下之嫌。”
“汝请流民,给其钱粮,替其盖宅,治办器皿、家具、衣服,请鳏夫,如何视之?”
“当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