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前身没有多少印象,但每每想起,刘昌郝都有些嗟叹。
松柏是植钱,需几十年才成材,税虽不多,需年年交税,一下子将村里人吓着了,再也无人想植树。
植树无人仿效,占山却有人仿效。
鲁氏占山时,刘四根一家还未起来,村风也没有变坏,那时村民想法很简单,鲁氏占山乃是种树,我们占山干什么?圈树,这些树是俺们种的吗?鲁氏死后,刘四根家情况开始迅速好转了,那时他三儿子小儿子还不大,但大儿子成家立业了,二儿子也跟着上来。
刘四根开始放贷,但那时他还是比较乖巧的,虽放贷,利息也不高,三四分利,加上他头脑灵活,家庭情况越来越好。鲁氏植桑,他也植桑,鲁氏挖蓄水塘,他也挖蓄水塘,鲁氏办木炭窑,他也办木炭窑,除了山塘与种树外,余下的,鲁氏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接着他二儿子成亲,三儿子渐长,利息已经变成四五分,加上他有一个木炭窑,取木也越来越困难,占山种树那是不可能的,但我占山是可以的。而他下手也狠,一伸手便是大棘溪两边的山,大棘溪水流量大,两边植被比较茂盛,随着,他越占越大,前后整圈了十三个山头。然后圈着圈着,竟将属于棘岭寨的山也圈了进去。